无人回应于他,那黑影到手以后,倒是没有急于分开,而是摇身一变,化为一头身高两丈,龇牙咧嘴的狰狞巨兽。
正在此时,本来在他元神中悄悄沉浮的仁字帖俄然悄悄一震,仿佛被甚么东西所牵引普通,竟是不受节制地想要自行飞出。
略一考虑,他脚下发挥开云游雷走步法,化作一道流光奔至花嘴位置,伸手一掏,便将那令牌握在手中。
在同一时候,主会场当中,那任绮梦正在细心地感到着易凡的地点,她紧紧盯着半空中的那块圆镜,内里的画面不竭地在各个参赛者之间切换,待康易的身影呈现之时,她蓦地眼神一亮,对身前的师父说道:“就是他!”
在路边摘下一朵闪现七色光芒的奇特花朵,易凡谨慎地将其支出怀中,暗自笑道:“这花长得如此斑斓,回大康以后,送与梦娇娇,定能讨得她的欢心。”
此花已死,毒雾便垂垂散去了,易凡从花的残骸中抽出小腿,只见脚上的鞋与袜子,都已经被腐蚀殆尽了。
与此同时,在主会场端坐的陆尘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苦笑了一声,目光瞄向看台的另一角,冷静地自语道:“竟然把雷兽都给放出来了,白绫,你这又是何必呢。”
在这位霜思寒梦的女贤人施法之时,易凡那边,心中俄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正想将令牌收回怀中,却不知从那里冒出了一个黑影,速如闪电,竟然硬生生从他手里夺走了两块贤人令牌。
白裙妇人远远瞄了一眼正在树下歇息的易凡,冷嘲笑道:“比赛之时还这般落拓,且让我给他一个经验先。”
易凡赶快运转念力,强行把它束缚在体内,同时望向火线的一颗参天古树,迷惑道:“到底是甚么东西,竟然能将圣器吸引畴昔,莫非是……”
易凡看着这头样貌神异的巨兽,垂垂锁紧了眉头,悄悄咋舌道:“为何这南部大陆的怪物,都喜好抢那贤人令牌呢?”
将令牌收好,他当即放开了圣器的力量,让它去感知其他令牌的下落。
任绮梦略作思虑,恶狠狠隧道:“当日他贪恐怕死,弃我而去,理应受五雷轰顶之罚!”
见好不轻易找来的令牌被别人抢走,他怎能不怒,当即跳将起来,大声呵叱道:“甚么人,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强抢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