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后,康鸿面色稍缓,持续问道:“易太傅,那依你的意义,岂不就只剩下坤儿一名皇子了?”
他此话一出,殿上一些九皇子一派的官员纷繁拥戴,那杨城城主欧阳成霸更是大声说道:“易太傅所说极是,我虽身为武臣,却也但愿我大康国富民强,而不是兵强民弱。九皇子殿下做事慎重,长于运营,确切要比十皇子殿下更加合适太子之位。”
不过他既然有此一问,那便是将大权交予了易凡手中,只见其装模作样地深思了半晌,朗声回道:“请陛下恕臣直言不讳之罪,我大康虽有十位皇子,但此中却有八位身染重疾,长年卧病在床,底子没法参与储君之争。而十皇子康乾当然身强体壮,武力刁悍,但也只能于疆场上大显技艺,而在治国安民方面,他还多有完善。”
太子太傅虽说比他品级要高,但他长年混迹于军中,倒是实权派的人物,如此被人当众驳斥,这还是头一遭。
易凡听闻此言,不怒反笑,当即义正言辞地驳道:“我出身草泽,话语是多有粗鄙,不过这也比你胡说八道要来得好。你要定我的罪,哼!我倒要先治你个欺君瞒上之罪!”
这些臣子因为站在十皇子一派,或多或少都曾对康坤多有打压,如果让其今后即位皇位,那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信口雌黄!”他话还没说完,却听易凡一声暴喝将其打断,随后大声驳斥道:“这位将军所说的手腕凌厉,想必就是那治军之道,而以此道治国,必将会对百姓多加管束,到时我大康大家怨声载道,又何来的国泰民安?”
想到此,他们为了明哲保身,纷繁倒向九皇子一派,跟从着拥戴了起来。
天子大怒,臣子莫敢不从,那武臣心中一惊,仓猝退回了群臣当中。
先前阿谁官职较高的武臣见他们临阵背叛,不由得再次火起,他考虑了半晌,俄然插话道:“九皇子殿下治国有方是不假,但其长年受肺病扰乱,又如何担负的了国之储君,并且……”
自从修炼了易凡所教的念力功法以后,他所中的蛊毒已然被功法中的儒家正气所解,故此他现在是面色红润,中气实足,涓滴没有任何抱病的模样。
听其口气,似有不善,那武臣擦了把盗汗,壮着胆量道:“听易太傅之言,我倒是有分歧的观点,十皇子殿下虽说年青,但在军中倒是威望极高,其手腕凌厉,本领高强,万众臣服,如果让他成为太子,将来必然会国泰民安……”
那武臣俄然被人打断,本就提着的心差点吓得蹦了出来,好不轻易回过神来,他却发觉并非是陛下怒斥,而是那新任的易太傅在大放厥词。
阿谁武臣见此景象,不由得心中暗急,九皇子身染肺病,这是大家皆知的事情,而甚么时候治好的,他却未曾得知,现在搞了这么大的乌龙,势需求被扣上谩骂皇室的罪名了。
太子之位是多么的高贵,一旦荣登此位,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国之储君,将来之皇。立太子这般首要的事情,陛下竟是要服从一个新任太傅的定见,如此行动,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啊。
易凡见他这番明知故问,会心一笑,当即回道:“九皇子殿下宅心仁厚,待民如子,在官方,也是极驰名誉的。并且他饱读诗书,深谙治国之道,这太子之位,可谓是非他莫属。”
“又是信口雌黄!”俄然间,他的话语竟是第三次被人打断,这让其心中不由憋屈至极,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此时那康鸿已经回到龙椅上,听到此话,他暗自透暴露一副早已推测的神采,表示易凡先稍等半晌,而后对那武臣说:“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