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门就啪地一声翻开,随后一只大脚猛踹在小弟子身上,令其划出一道美好弧线,飞走了。
普真思考了一番,道:“倒是慧真师伯新收了个门徒,你说的莫非是他?”
涂了药,手上火辣辣的疼,他看着伤势垂垂规复,心中想着:“这‘灵肉合一’果然是绝代奇功,竟能让我的武道力量晋升至此,有了这个杀手锏,想必今后对于薛仁也是添了很多胜算。
话分两端,这边易凡正于房中单独抹药,上午与众弟子互殴,虽没让他遭到甚么重伤,但一些皮外伤还是有的,特别是与普海对轰的那一拳,更是伤到了骨头,若不及时上药,怕是会留下病根。
易凡倒是真想再次发功,但慧真再三叮咛他一天以内不得发功超越五分钟,无法之下,他只好实话实说。
回到本身房中,他越想越气,自打晋升第二重境地以来,在这后院当中,哪个弟子见着他不恭维阿谀几句。这个新来的樊易倒好,不但不给面子,还当众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这口气不出了,恐怕早晨觉都睡不好。
看易凡不答话,普真指了指内里道:“出来吧,让师兄好好教教你。”
普真确切生得虎背熊腰,身材要比凡人高大,但一听普海称呼他为“白叟家”,不由得怒起,一脚踹在其屁股上,斥道:“滚蛋!”
“都跟我走吧。”普真一甩手,领着几个弟子就要往回走,见那普海还是一脸不甘心之色,上前揪住其耳朵,怒道:“还在想甚么歪点子,让你走没听到吗,测验之前若让我晓得你再去找樊易的费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现在慧真门下又有门徒练成此功,让普真去经验一番,也算是小小地扬眉吐气了。
易凡假装被吓了一跳,惊道:“大师兄,为何深夜到此啊。”
……
果不其然,普真听后冷冷一笑道:“练成‘灵肉合一’又能如何,你们会败只申明你们废料,且让我前去会会他。”
那日在他去寻大师兄办事时,偶尔听到了普真师父与慧真之间一些恩仇。
普海明天的表情很差,本是想经验樊易阿谁小子,却怎料技不如人,反被打了个半死。
易凡不知这普真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得恭声道:“回大师兄,鄙人恰是新进弟子樊易,在慧真师父的悉心教诲下,幸运修成此功。”
一旁几个弟子听到此话,心中皆是窃喜,有大师兄脱手,那小子如何能够撑得过三十招,看来这樊易是没法成为正式弟子了。
又敲了几下,却听房中传来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我不在!”
带着一众伤残弟子,普海径直来到前院的一间僧舍前,轻叩了几下房门,恭声道:“普真师兄在吗?”
打了个哈欠,普真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微怒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打搅了我的小睡,啊,不对,是打搅了我的练功。”
“啪啪啪。”一阵短促的拍门声打断了易凡的思路,未等他起家去开,内里之人就破门而入,为首的恰是普海,只见他号令道:“小子,我们普真大师兄前来问你话了,还不快快驱逐。”
普真见他还是踌躇不决,心中暗怒道:“我都说得这般诚心了,这小子另有甚么可难堪的,嗯……且让我搬出师父名号,震他一震。”
想是这么想,但未明对方来意,还是得扣问清楚,因而他暴露难堪之色,苦笑道:“如若退出,我岂不是当不成小陀寺弟子了。”
正要找个借口推掉此事,却又听那普真说道:“实话与你说吧,我师父与慧真师伯有些不对脾气,如果你能弃暗投明,想必他白叟家定会很欢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