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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然也是不信,却怎料你爹胳膊上竟真有精密笔墨,陛下可不管此中是否有曲解,既然证据确实,当场就将你爹打入天牢。期间我前去探视时,只听你爹说那笔墨是一夜之间印刻上去的,并且如何洗也洗不掉。”
“只是告御状需求证据,我可如何得来啊……”易凡在心中苦苦思考着,俄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旋即自嘲笑道:“我如何把元神之事给忘了。”
“母亲大人想得如此简朴。”易凡摇了点头:“您有所不知,这解元本应是我囊中之物,却被那薛良冒名顶替,天下就没有这么不公的事理,我这是要去找他们实际一番。”
美少年闻言无可何如地点了点头:“谨遵教员法旨!”
易夫人皱起眉头,伸手拦住易凡,厉喝道:“你不准去!”
元神若被强行震散,如不及时规复,三魂便会逐步消逝,到时身材没了灵魂,便是一具空壳,也就是俗称的活死人。
“甚么?竟有此事,这薛家真是欺人太过,有你爹之事还不敷,连他的儿子也要毒害!”易夫人怒形于色,忽见易凡面熟迷惑,仓猝捂嘴不语。
城主府坐落于襄城正东,面积颇大,分前中后三院,易凡漂泊于后院上空,四周了望,一时候竟是无从动手。
在高空观物自是与空中分歧,只见全部襄城尽收眼底,街上行人小如蚂蚁,熙熙嚷嚷,令易凡眼界大开,不过现在可不是赏识风景的时候,找准了城主府的位置,他敏捷爬升而下。
即便易夫人如何劝止,易凡也不会善罢甘休,但去城主府实际是决然不可,只要告御状这一条路了。
“这薛仁竟然是这些妙手的教头,莫非他也是个绝世武夫?”易凡这一下可吃惊不小,瞪圆双眼目视着薛仁的行动,那拳法一经打出,就像行云流水,连缀不断,又似佛陀降世,有股说不出来的禅意。
易凡死死盯住阿谁让他恨得牙痒痒的身影,缓缓飞近,只听薛仁大声说道:“习武之人一天也不成懒惰,你们速速随我练这‘小陀罗汉拳法’!”
“回母亲大人,孩儿有些私事,去去就回。”易凡随口编道,去城主府犯险之事可不能奉告母亲,免得她牵肠挂肚。
见易凡沉默不语,易夫人持续说:“落榜就落榜,三年后再考便是,何必失魂落魄。至于绮梦那边,我会亲身去任家解释,再想体例就行了。”
“这小陀寺又是何地?”易凡从未传闻过襄城有此寺院:“想必是别地的大派,不然怎能有如此上等武学。”他冷静记下这个名字,今后向薛仁报仇,少不了要与这小陀寺为敌。
“据《陆德心经》所记录,内活力机便是武者小成的证明,想不到这小小的城主府,竟能养得动这类大妙手,必然是那薛仁搜刮民脂民膏所得。”易凡心中惊奇,对薛家的气力又重新评价了一番。
“哦?那何不您亲身出面,解了师弟的窘境,也免得我次次辛苦救济。”美少年低声道。
易凡吓了一跳,母亲很少怒斥于他,如何本日却发如此大的脾气?
易夫人走后,易凡坐于书桌旁,思虑很久,他拿出一张本身收藏多年的宣纸,在其上誊写到:“御状。”
“凡儿,你要到那里?”正巧易夫人进入书房,见易凡像是出门的模样,张口问道。
看着母亲果断的双眼,易凡很快败下阵来:“孩儿明白了,自当谨遵母亲大人之命。”
“胡说!那易凡固然资质极佳,但仍需磨练,何况他尘缘未了,还不宜踏入修炼之路,你只需照原打算,暗中砥砺这块璞玉便可。”老者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