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夫人被易凡搀扶起来,看着住了二十余年的房屋熊熊燃烧,悲忿道:“做虐啊,这易家老宅,毕竟还是没有保住。”
“这股气味我绝对不会看错,定是那薛家之人,莫非本日薛仁发明了我,要来杀人灭口?不好,我得快去庇护母亲。”易凡想到此处,仓猝元神归窍,向母亲卧房跑去。
“哎,世态炎凉啊!”老道亦被易凡的故事所感,考虑着应当再帮他们一把。
易夫民气中一惊,正要开口禁止,却被玄极抢过话道:“也只要此路了,不过以我的身份不宜对凡尘之事插手过量,这事儿不能再帮你了。”
“是谁?”杀手们震惊之下,背靠背围成一圈,警戒地盯着四周。
“是那薛仁派来的杀手,想必是怕顶替之事败露,要让我们永久闭嘴。”易凡从床下翻出一根用以支撑床铺的木棒,盯着向这里直冲而来的那名杀手。
易夫人见儿子受伤,大喊一声便要上前冒死,却被那杀手刹时制住。
易凡点头称是,目送母亲分开。想起青梅竹马的任绮梦,其心中却生出了酸涩之味。
当年谗谄易鸿,知情之人甚少,并且皆为他的亲信。他也曾思疑易夫人有所发觉,但孤儿寡母,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如不嫌粗陋,便住在里间吧。”猎户利落道。
数百字,易凡咬着牙用鲜血写完,易夫人仓猝撕下布条帮他包扎。
“你倒是心机周到,我这点细节都被你发明了。”老道笑容满面,仿佛对这个年青人非常赞美。
易凡点点头表示了解,拱手道:“那是天然,毕竟前辈也有本身的事情要做。只是我还要在这里汇集证据,就烦请前辈您代为送一下状子。”
可现现在竟有可出窍的修道妙手前来探查薛家,怎能不令他惊骇,干脆杀了那易家母子,毁尸灭迹,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