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薛良脸上厉色一闪道:“论家世,我比他易凡富有百倍,论才学,我更是高中解元,你倒是说说看,我哪点比不上那穷小子。”
“是谁要拼了老骨头啊?”俄然一个不调和的声音打断了父女间的说话,扭头一看,竟是那薛良带着一众恶仆又来这里逼婚了。
任绮梦望着渐突变黑的天空,哭诉道:“易凡,你在那里,明日我大限将至,求求你,快来救救我啊。”
“这帮贼人,还是对绮梦脱手了。”易凡咬牙切齿,但元神雏形只是一个虚影,并无影响外界的才气,他只得跟在前面,看他们要做些甚么。
一众恶仆均不敢答话,而任绮梦这时才挤到了爹爹跟前,抱着任长兴放声痛哭。
“隐身符乃随身之符,需与元神一同出窍。”易凡回想着玄极道长临走时的叮咛,将那张淡黄色符纸贴于脑门之上,随后运转起天然之法,半晌间,其元神便一跃而出。
“梦儿……”任长兴不知何时站于任绮梦身后,听到此言,叹声道:“谁知易凡竟然连个举人也中不了,还夸下海口,当初真是看错他了。”
似是想到了甚么,她仓猝跑到院中墙角处乱挖一通,果见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未死,勿念,我定会前去接你,易凡留。”
“爹!”任绮梦哭喊着去禁止恶仆,却如何是他们的敌手,不一会,任长兴就被打得奄奄一息。
听到此话,任绮梦大声道:“纵使你百般万般好,我任绮梦此生却只爱易凡一人!”
待两人话闭,易凡心中怒道:“这王主考竟是同谋,公然宦海暗中,民气叵测。哼!想要杀我,没那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