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加糖不加奶的黑咖啡喝起来苦得要命,顾珩连着加了几勺糖还是痛苦得直皱眉毛。
“当然,我是志愿的。”顾珩奉迎的笑着,又趁温言不留意往她的杯子里加了两小盒奶和两勺糖,嘴里还振振有词,“今后不要喝太苦的东西,传闻,吃甜的,表情会好。”
沈寂下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容妈正在筹办晚餐以是没有在客堂,只要温故一小我坐在沙发上悄悄思虑。她仿佛完整没有因为沈寂把她晾了一天有所起火,反而在他走下来的一刻微浅笑着。
茶已经喝了几盏,茶壶里的水凉了再热,热了又放凉,温故一向不声不响的喝着茶水,涓滴没有表示出不耐烦。
这顿饭温言吃的不消停,但表情不错。
顾珩的话当然不是指用饭还是喝汤,温言明白。
“为甚么要这么做?”温故浅笑着问。
顾珩有些难堪:“你在想甚么?”
沈家老宅里,温故已经在客堂等了整整两个小时,沈寂一向没有下楼。
照看沈宅多年的容妈都看不下去了,有两次想要上楼去敲沈寂房门,都被温故拦下。
“温言,我们结婚吧。”
温言在顾珩的怀里坐直,缓缓将目光望向窗外:“我是一个一旦获得暖和,就再不能等闲罢休的人,也不喜好赐与我暖和的人再去暖和别人。顾珩,你要爱我,就要爱得起。”她停了下,持续道,“但是你没有做到,你没有对峙到最后,这些年你带给我的伤害,远远比最后的爱要多很多。”
温言看着变了色彩的黑咖啡,眉毛皱起来:“我看起来,像是表情好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