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看着温言,忍不住抬手想摸一下她的脸,还没碰到,俄然感觉内心泛酸,手渐渐地放了下去:“温言,你的眼睛很标致,跟你母亲一样。”
前尘旧事扯破光阴班驳的陈迹,齐齐涌上心头,温言收起心中涩然,唇边泛出极轻的一抹笑:“厉叔叔。”
五年不见,他较着地衰老下去了。
温言长眉轻蹙,收回目光,转而看着面前的男人。
温言感觉好笑,因而真的笑出来:“没还清?好吧,如果你如许想,那我要抱愧了,因为我不筹算还了。”
那是一张充满光阴陈迹温厚又老态的脸,额头方阔,两颊的皱纹很深,眼窝也深深的陷下去,眼睛里却带着一点莫名的等候。在那样两相对峙的氛围里,男人凝睇她很久,几近是难以置信地说:“言言,真的是你。”
“孩子,你去了哪啊?叔叔找了你好久,但是找不到。”
温谈笑着接过:“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