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分开的时候,洪雄师给他们一人手里塞了一包红塔山。
一麻袋得有四五十公斤了吧(干制好的土鳖要比活的轻很多,但体积却没如何缩水。),一公斤干土鳖在城里的收买点是啥价很多人也都晓得。越是算得细,他们就越是妒忌得发疯。
这个收买点门脸不小,足有三间屋子的宽度,门口撑了一把大遮阳伞,伞下放了张竹制躺椅,一肥胖中年男人浑身就穿了个裤衩子,跟头膘肥体壮的猪一样抬头朝天正躺在椅子上用力儿的摇葵扇,即便如许,他还是浑身的油汗,像个红十足油汪汪的大蹄髈。
穿过村街,穿过土岗的隘口,哥俩走上了通衢,足足用了一个半小时才到了县城。
“这……飞,还是你来点吧,我怕本身点不清楚。”肖阳推让着。
肖飞瞥见哥哥穿戴破褴褛烂的衣裳,嘴里嘟嘟囔囔着,手指在地上渐渐划着,不知怎的,内心又是酸了一下。
代价没错,肖飞心想,看来,干土鳖的收卖价挺透明的。
洪雄师就叫来两个本身人将两只**袋抬进屋里去过称。
肖飞家也就一辆破褴褛烂的自行车,之前都是肖飞上学时骑,另一辆是肖阳去别人家借来的。
洪雄师乐呵呵的手里拿着一叠群众币,看着肖阳锲而不舍的在地上写满了数字,写了擦,擦了写,竟然也不催。
过称成果,两只麻袋,一共是93公斤,当然,还要刨撤除两只麻袋的自重2公斤,他们此次卖出的干土鳖是91公斤。
7月15日这天,肖飞跟哥哥早早的就踏上了去县城的路。
肖飞哥俩车子上载的但是3千多块钱啊!
靠了,土鳖也能当零食嗑吗?
那大瘦子瞥见肖飞哥俩在门口停下,再看看他们车前面的**袋,竟然非常敏捷的跳了起来,脸上堆出个弥勒佛式的浅笑,下巴上的肉一褶一褶的,跟横断山脉似的。
卖了土鳖就从速回家。
“哥,我都算好了,洪老板算的数字是精确的。”肖飞擦了下眼,对肖阳说,他的嗓子有点涩涩的。
洪雄师拨拉了两下算盘,对肖飞说:“一共是3276元,兄弟算下,是不是这个数?”
“嗯!你是这店的老板吗?”肖飞点头。肖阳在中间抿着嘴不吭气,他长这么大很少来县城,没见过多少世面,不晓得该如何跟陌生人打交道。
看着瘦子也挺浑厚一人。
这瘦子足有300斤往上了,把身下躺椅压得咯咯吱吱随时有散架的趋势。
因而,洪雄师的中药材收买站里响起了肖阳一五一十的数钱声,一边数一边点着头,跟个磕长头的信徒似的,虔诚得让人动容。
洪雄师取出一盒红塔山给哥俩递烟,嘴上笑着:“兄弟,你放心吧,哥哥是做久长买卖的人,再如何着也不能砸了本身的招牌不是?”
洪雄师拍鼓掌上沾着的盐巴说:“兄弟,这土鳖成色不错,哥给你每公斤36块,老洪这里童叟无欺,从不缺斤少两,如何样,卖给我吧?”
“兄弟是来卖土鳖的?”瘦子问。
“真的?”洪雄师的眼睛一亮。
“洪老板,不瞒您说,我家现在另有3、4百公斤干土鳖,我们村也有很多人家捉土鳖,你要偶然候,过两天能够开车到我们村去一趟,信赖必定会有不小的收成。”肖飞跟洪雄师唠起了嗑。
肖飞就把本身村的方位以及本身家在村里的位置说了下,洪雄师拿条记了,又是连声的感激。
“是,我叫洪雄师,县城里运营中药材的有那么几家,我老洪算做得最好的,你们把麻袋卸下来吧,我看看货品。”
“没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