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多谢你给我捡了个便宜说了刚才那番话,她今后也不能捡了我的漏子去说了。”齐妫回身接过他手里的桃花糕,又叮咛道:“你也该在身边放几个可靠的人了,成日里独来独往的,倒是看着奇特。”
齐妫俄然抿嘴一笑。“你把刘文给阉了!”说完兀自笑了起来。
“也不,你经常为我想着,偶然倒是点醒我了。”刘义隆拿过帕子擦了手。“只是一件,我记得袁府中,你有个弟弟,那孩子算不错的。”
“还请蔡大人明示。”谢晦直言不讳道。
刘义隆这才悔怨莫及地转头看着齐妫苦笑。
“长姐说的是,但朕就这么一个妃子,且平素一向由她照顾着朕的糊口起居,统统并无不当;在江陵时,贤德之名远播!颇受百姓恋慕。”刘义隆好不讳忌地歌颂着她。
提及刘武,她便想起鱼儿,自打叫她前去历阳找刘义真以后,便再无消息;现在刘义真一死,她却不知流落何方,刘武迩来的模样都颓废了很多,只怕多跟她有关。“要不然你就将朱容子调出来做御前侍卫,他们三人也甚是要好,工夫也都不错。”
该死你!齐妫瞪他。转头却含笑迎上去,安慰道:“长姐切莫如此说,皇上他不过是逞一时口快,岂有不听长姐的事理?且长姐是过来人,俗话说,您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呢!不听您的听谁的?”
蔡廓伸手请他坐下,慎重道:“谢大人如此推心置腹,那蔡某也就照实说出心中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