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蕊听着呢!天然不是她不聪明,听不出里头的意味;不就是这几日里多用了些东西么?她不在这里时,也从未乱花一分钱,她来时,那帐本上都写得清清楚楚的;现在她来了,就更没有乱花的事理。听她这么说,却只能是点点头,轻声道:“这里物件是比阳夏贵了些。”
“夫人说得是。”提及嫁奁,王心蕊倒真是忸捏得很,现在月儿都九岁了,并未曾筹办甚么;现在连身子骨不好,多吃了些,这位就说三说四的。内心愈发感觉本身孩子受委曲了。
“可不是,可委曲死我那婳儿了,常日里也不舍不得用舍不得穿的;现下倒好,就是偶尔买样爱好的,都不能了。”谢舒钗瞅了一眼一向垂眸的王心蕊。“孩子们现在也是不小了,又是要给她们添置些嫁奁,如果便宜或是少了,岂不是叫人看不起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