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到晌午餐点,因而世人被带至偏厅用膳。
世人这才将目光转向了角落里一向沉默的孩子。
其他几人见如此,便都站出来作揖请罪了。
齐妫听到这里,便跪下来,道:“姑奶奶当日拜别之时,便奉告小女不必告诉任何人,只将她火化了,骨灰随水散了,便可。”
谢灵运也不再诘问,只端起手中的酒樽,与世人表示,一饮而尽。
谢灵运的神情刹时板滞了。眼眶通红,自语道:“我竟不知她已离世……”
试想也不免他会做如是想,本就是八九岁的孩子,并未发育,又未变声;就是普通人不去细细打量,也难发明是女儿身;如何能这不经世事的少年认得出。
“义真兄弟公然是了得,家父就喜好你这般有才调之人,最恨我这类人了。”饭桌上谢凤夸道,又拿眼睛打量了中间的齐妫,这二人往这一坐,便是让其别人都黯然失容了去。
饭毕,世人便已连续拜别,刘义真一行人早有分开之意,倒是说谢康公特地要留下这几位小友。现在司马茂英已是被宫中的人接走了,留下其他几人是一头雾水,只能等在会客堂。
“莫不是你也会操琴吟诗?”茂英随口问道。
刘义符天然听不出茂英的一番苦心;只冷静地打量着齐妫。
齐妫用惊奇地眼神望了望她,一边道:“无事,无事。”
谢灵运挥挥手,笑道:“刚才留下几位,确切是有疑问,想要就教几位小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