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好目光,这女人聪明过人。”司马姚禹点头,又道:“就如女人所说的,我归去还是要压服国主的。”
营帐内檀道济坐在案几后,一身正气凛然,右手边的小几旁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年纪与檀道济相仿,却生得面相不善;现在见着两位碧玉普通的人站在这营帐当中,当真感慨这人间竟另有如此人物,虽是小小年纪,但已初见端倪。
齐妫回神,回身兀自往回走。
司马姚禹躬身,端庄地作揖见礼,道:“多谢二位。鄙人下次再来,在一起畅谈。”
“这位小女人自打第一次见就感觉有见地,现在看来公然是不错的。”司马姚禹赞美隧道。
那司马姚禹冲动的回身站在齐妫的跟前,道:“此人……此人。唉!”说完又向前走。点头道:“总喜幸亏国主面前说鄙人的好话,说来可气啊!”
几日里,齐妫与刘义真便与各大将领谈天说地的,从中获得一些关于秦国朝中大臣的信息。
本这事情,刘义真刚才也是传闻了的;但现在由她总结起来一说,俄然脑筋灵光一闪,目光澄亮,望着齐妫娇俏的模样,轻声笑道:“你想使诽谤计。”
司马姚禹便回身向外走了去。
齐妫点头。“此人必是个小人!连大人如许的人都不能容,还能容得下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