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无所不能的天神级别的智囊?”问完于烬以后,寻白又转头看向郭天问道。
“现在连浅显兵士都还不是,就算想打败仗也还早着呢。”郭天笑道。
寻白被于烬拍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于烬和郭天,眼神当真严厉,仿佛在打量着甚么。
郭天深深叹了一口气,昂首看着通俗斑斓的星空,仿佛仰观天下,坐视天下江山,“不拥天时,不坐天时,不存人和,此逆天所为。而为将者,该当顺天而进,不该逆天而行。”
郭天见于烬不说话,又接着说道:“丞相南下有三败,即便我不在,如果丞相挑选直接挥师攻取南边的话,我也能鉴定丞相必定大败而归。”
于烬看了一眼郭天,插嘴道:“你又不在那场战役上,你如何晓得我们有很多致命题目?”
“懵白,醒醒,明天的兵法考核是如何考的?”于烬拍了拍寻白的肩膀,大声问道。
“为何!你不是也会借风吗,你不是也能看懂六合之气吗?诸葛村夫那点款式你看不透?如果你能禁止孔明的借风之计,甚么火烧连环船哪会产生啊!”于烬越说越有些冲动,即便宿世已经畴昔了,再也不能归去了,他还是对那场战役耿耿于怀。
“不是兄弟吗?你们到底在说甚么,就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吗?吊我胃口,让我那么难受,这还算甚么兄弟啊!”寻白有些委曲地叫唤道。
“好吧,我给你说好了,不过你可不要到处胡说啊。”于烬略微安抚一下寻白,然后开端详细说他们宿世的事,解释说了然一番。
“算了,不谈这个了,败了就败了,但愿此生不要经历这类大败。”于烬摇了点头,持续灌酒,内心倒是暗下决计。
但寻白听完以后,更懵了!
“明天的兵法考核是甚么?”于烬俄然问道。
“你宿世是大将军,建功无数?”寻白看着于烬问道。
“诸葛亮和周瑜么。”郭天沉吟,神采有些遗憾,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种自傲的风采,“可惜啊,我死太早了,不然如果能与这等人物在疆场决胜、一争凹凸的话,想必也是人生快事。”
“盛寒出师,马无藁草,国无存粮,远涉江湖之间,不习水土,必生疾病,士卒饥疫,死者恐有大半,此为二败。”
“你当时如果没死,对峙到赤壁之战,能窜改这场战役的胜负吗?”于烬俄然目光炯炯地问道。
“千真万确。”于烬安静的说道,语气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果断。
“我不熟谙你口中的诸葛村夫,但如果他真费了那么大的精力不吝窜改六合、借来了东风的话,我还真禁止不了,六合之气已经在他手中,他夺得了先机,纵使我有天大的本领也没法禁止。”郭天道。
寻白没甚么特性,除了力量大了点以外,技艺不值一提,但他却天生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猎奇,有着激烈的摸索欲望,听于烬和郭嘉说了一早晨的赤壁火烧连环船,他就感到很诧异,也很不解,因为他几近听不懂,但于烬二人却聊得热火朝天,一副遗憾毕生的模样。
被郭天如此问道,于烬沉默,眼中有着遗憾,深深感喟,“我死之前,丞相已经是魏王了,不过魏王还是没有同一大汉江山,只怕我死了以后也没有能同一。”
“没错,北方无忧以后,魏王就在开端筹办向南用兵,在建安十三年就挥师南下,开端还很顺利,荆州投降。同年十仲春,魏王顺长江而下,直取江东基业的时候,碰到孙刘联军的抵当,魏王在赤壁大败,以后也再有力南下,然后曹孙刘三足鼎立,天下自此三分。”于烬说道,眼中尽是记念与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