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写书创作的时候,常常写到出色之处,眼中除了一行行敲击出来的笔墨,对外界产生的事情,底子发觉不到。用月饼开打趣的话说:“这是为艺术献身,走火入魔了。”
“你在我心中,仍然是那份容颜。”墨无痕痴痴地端量木人,如同初恋男孩般傻笑,“如果不是为了……唉,我们又怎能是这个模样。”
要不是脸部肌肉早就生硬,燕子这番话能把我笑得腮帮子抽筋。本来挺严厉的鲁墨二门之争,好歹也是很有汗青意义的首要时候,绕来绕去如何就成了两个女人争风妒忌了?
这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陈木利和墨无痕膝前堆了大片木屑,手中方木竟然模糊闪现出两个小人模样,眉眼栩栩如生,手足惟妙惟肖。如果不是以我们性命的存亡相争,单是这份技术,足以让旁观者赞叹不已。
而现在,陈、墨二人也恰是这类状况。于我眼中,两人不再是浅显的木工,清楚是精雕细琢艺术佳构的大师。
“一局定胜负还是三局比技术?”墨无痕再无贪色唯诺的窝囊相,神采庄严地盘膝席地而坐,将东西摆放划一,安排于两段三尺长一尺宽的实木墩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