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蜷起家子,我感觉好疼,浑身都好疼。
我倒甘愿他杀了我,总好过这么把我推到天国内里去。
钻心的疼痛,从小腹上面分散开来,到了四肢百骸,然后堆积在心口。
他底子不愤怒,只是支起脑袋看着我笑:“好了好了,做也做了,别哭了。”
一种介于疼痛和酥麻之间的感受渐渐笼上来,这类感受猎奇特,好陌生,像是向来没用过,又感觉似曾了解,仿佛在潜认识里,我曾经无数次有过那样的感受。
为甚么呢,为甚么每次跟芒康密切的时候我老是犯病,为甚么现在骆安歌对我用强,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甚么也没穿,却还是复苏的提示他:“别碰我。”
包含现在这个寝室,是芒康亲手设想监督着工人装修,就连这内里的每一样家具,都是破钞了他很多心血的,特别那张床。
但是现在,这个口口声声把我当作他老婆的男人,正趴在我身上,对我做那最不齿之事。
我哭起来,我再也配不上芒康那么好的人了,我再也不配爱他了,我再也不是贰心内里阿谁最洁净最纯粹最傻乎乎的小老婆了,我是肮脏的。
我不敢置信地张大嘴巴,骆安歌又缓缓动了几下,我俄然闻声本身收回了一种声音。
我不肯意再让浴室里有别的男人的味道,我要把那一块洁净的处所留给芒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