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蛇道:“一个玄水潭,你那不幸的朋友,摔下去,此时十成已经送了命。”
那洞恰是之前玄蛇的藏身之地,是一条数十丈长,斜斜向下的涌道,底部,则是一口玄水潭,潭中之水,非平常水,乃是地底涌起,永久不见天日的玄阴/水,此水渗骨透肌,奇寒非常,平常之人,浸上半刻钟,就得丧命。莫宁生一脑袋摔进涌道中,然后顺着涌道一起下滑,渐渐滑进玄水潭中。
玄蛇吃痛,瓮粗的蛇身挤了上去,逐步将白千裳逼入一个死角,趁着间隙,又向她喷了两刊出肉蚀骨的癸阴/水。
“休辱我母亲!”白千裳鲜明发怒,把双爪一挥,咻咻两道寒光向玄蛇打了畴昔,划在它鳞片上,当即削了两片下来。
莫宁生被这内丹一炸,五脏皆伤,六腑错位,灵力涣散,认识全消。一条性命,十去八九,全部身子就如断线纸鸢,向一个黑麻麻的洞口摔了出来。
白千裳厉叫了一句:“不!”
玄蛇嘿然道:“三十年前,你白家有一个叫白兰凤的臭婆娘,就来了我这里一趟,可惜她自不量力,整得威风而来,溃败而去!”
水雷符与那颗拳头大的肉丹在莫宁生胸前三尺处相撞,然后一起爆炸。
玄蛇嘎嘎大笑,蛇信尖子将那粒肉丹一顶,敏捷向白千裳袭去。白千裳晓得不能硬扛,危急中将边上的莫宁生顺手一提,挡在了本身面前。
玄蛇屡受压抑,此时连尾巴都被切了,岂止恨意滔天。肚皮一翻,把龟缩着的脑袋冲了出来:“贱妮子!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白千裳嘲笑道:“这就是你的代价!”
白千裳连续数道剑气打去,在玄蛇身上洞出几个洞穴,喝道:“把我阴冥剑吐出来!”
玄蛇则因爆了赖以修持的肉丹,精力已经变得委顿,它怀着搏命之心,本拟以肉丹重挫此女,然后再拼余力,好歹也能拼个同归于尽,可怎料本身肉丹爆开的能力,竟被另一个不起眼的外人给受了,当真是所料不及。
看着已经垂垂临死的玄蛇,她已没有了脱手的欲望,回身走向莫宁生摔出来的洞口道:“这里是甚么?”
便见它将口一张,吐出一粒红彤彤的肉丹,衔于嘴边,用蛇信端着,双目锁住白千裳,乘机欲掷。
玄蛇在地上趴着它那瓮大的脑袋,喷了一鼻子臭气,只是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