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裳目中寒气一闪:“你甚么意义?”
两条支柱一断,整栋屋子都跟着晃了一晃,向前倾了出去。
阿谁耄耋老妇,便是拜堂时独一坐在上首接管拜礼的女人,扬着两条吊死鬼一样的眉毛,凶态毕露。先是狠狠瞪了莫宁生一眼,然后把脸转向白千裳,才和缓了色彩。
此时的白千裳,一身宽松的大红喜服,将本来就非常曼妙的身材,裹得绰约有姿,那饱满的胸脯,涓滴不因喜服的宽松而被藏匿,胸口被微微撑起,一副若隐若现的模样,实足令人遐想。那一张经心刻画过的面庞,浓淡适宜,唇丹齿皓,白颊透红,两条淡扫蛾眉,一双剪水明眸。每一个细节,都补缀得非常精美殷勤,让人不能挑一点瑕疵。另有那一头斑斓和婉,光芒难掩的青丝,此时盘在顶上,挽成一个风雅的新娘髻,饰珠戴玉,宝气灿然。瞧她团体模样,可谓实足的端方文雅,鲜艳无方,仿佛便是一名倾国倾城,风华绝代的美娘子。
那赵管家喏了一声,领命而去。
“是我!白千裳,看来咱俩真是朋友路窄啊!”
“全拜你所赐!”莫宁生一招落了下风,脚一点地,再度跃起,摆布又各集一掌伏魔掌,用上十胜利力,悍然再向白千裳推去。
莫宁生早有筹办,一把雷符,起首撒了出去,拦住她的来路,左手一掌震惊百里,尽其所能,腾空一掌向左边的那道梁柱打去,将之一击为二。
老妇见此也未几问,转头向一名刚刚才赶到跟前来的男人道:“赵管家,你把东向的屋子清算一下,重新安插出来。”
白千裳冷冷盯着莫宁生,也不说话,伸脱手指向他勾了勾。
轰然相撞,白千裳还是轻松非常,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反观莫宁生,则向后连掀两个跟斗,身子踉踉跄跄地撞在房门上,这才止住了退势。
白千裳人还坐在床上,见得这呼呼巨掌袭来,也不闪避,直接抹出轻飘飘的一掌,后发先至,以闪电般的速率,迎上莫宁生的掌力,将他击飞了出去。
只可惜,与她这副倾世面貌所不相称的是,她骨子里恰好透着一种冷,与与此时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的冷!
“千裳,这是如何回事?”
“以你现在的处境,你不平服我,你还想如何?”
一看到那女子的面庞,莫宁生脸上就变得非常出色起来。
“想以这个威胁我?你太也天真!六合都拜过了,你还想逃过我的五指山!”
她一对凤眼微微一缩,倒是也把人给认出来了:“是你!你不是大荒山中,我遇见的那男人吗?”
白千裳把目光拉了返来,只是淡淡回了句:“没事,再重新安插一间。”
说话间,左手早蓄起一掌‘震惊百里’,冲白千裳那微微隆起的胸口按了下去。
莫宁生嘿然道:“我的意义是,既然没人来闹,就让咱俩一起闹吧!”
“我是打不过你,但我能把这喜房给拆了。你想跟我圆房,那就露天宿野的圆吧,你若不介怀,我也作陪!”
白千裳不睬会他的调侃,紧赶着又问出了一句:“你掉那玄水潭中,如何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