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枕?
还是秦东篱的大腿?
秦东篱大手,按住我的脑门,不让我动,我老脸通红,干笑回道,“伤了以后,秦先生用他的头砸了一下,想证明我和他,谁头盖骨硬,然后,秦先生的客人,请我的伤口干了杯2000年的柏斯图,再厥后,回家洗了个头!就如许!”
我手敷在额上,“沈大夫,你想多了,我哪像怕疼的人,要不您捅几刀尝尝?”
头顶沙发陷下,淡淡青草香,入鼻,头被人抬起。
我头一歪,差点掉下沙发,沈朝夕蹲在地上,拿过医药箱,扒开我头发,皱眉道:“叁叁,你这伤口发炎很严峻,如何弄的?”
秦东篱仿佛没闻声我说话,问着沈朝夕,“没事了?”
沈朝夕清算着东西,道:“容是毁了,不过在额角,也没啥大事,不会叁叁很英勇,方才和我说话转移疼痛吧?”
沈朝夕道:“最后平躺,能够会疼,化脓需求清理。”
“给她上点麻药!”秦东篱蓦地开口道,“阿朝,她很痛!”
肚子非常给力的咕噜咕噜作响,难堪的笑了笑。
贫民没钱买手机,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