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年青了,你觉得我只要那几张底牌?那几张明出来的只不过能管束他本人,他不晓得的是我手里有更多他自发得隐蔽的人事。”
刘赟呐呐不安的摩挲着后脑勺,“徐总只当我是随便说说好了。我只是听人家说,那玩意儿提神去困再好不过。”
刘赟道是,陈其宾本来就长于伏鸾隐鹄的把戏,自打返来以后尤加深居简出。
刘赟目光如有不明意味储藏,他轻声道,“徐总正值盛年,断不会是疾病的启事,不如——”
“如何不是?他想抽身退出,哪有那么简朴?那些底牌但是我拿命赌返来的,若没有他,岂不是连鸡肋都不如的废料?”
“取长补短嘛,顺着人之常情走,就是风雅向。他陈其宾的爱好,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去满足他,直到他离任的那一日。”
刘赟目睹徐凯阖目仰躺在软椅上,将他不信邪的货悠悠吸着,那面庞多了多少实在的安然,不似常日举手投足间透出的傲世轻物。
徐凯听他意犹未尽,倒是支吾不言,昂首看他,见他目光闪动,略一思考,便知他是意在何为。一分钟时候,搁在一天甚或一小时当中,能够忽视不计,可在两人目光胶着时,那一分钟但是实打实的煎熬,当然是对于处于优势的刘赟来讲。徐凯开了口,凉凉如秋雨,“你确认你这是在帮我?”
“不是玩儿,我只是猎奇,那东西真有那么邪乎?竟然能使得人天国天国的轮番折腾。”徐凯说着便让刘赟给他寻了那东西过来。刘赟有些傻、呆、懵,徐凯这是要来真的?
“算你看的透辟,就以他的贪婪,若不是看到山穷水尽,岂肯罢休?他想走,没那么轻易,我不会等闲华侈那些底牌的,我要利诱着他一步步往前走。”
“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