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你,嫂子一心扑在公司上,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整天除了玩就是乐,你快点回家吧,我另有事。”
徐俊神采黯然,进了门就陷身在沙发里,吞云吐雾。
“大嫂不是那样的人,你别把屎盆子硬往人家头上扣。”
强子嘻嘻笑着,又往前凑了凑,“你,你别怕,我,我跟你说,说,徐俊他更不不是,甚么好,好鸟,他,他吧,半月二十天就,就玩腻了,如果,如果有,有委曲,你就找,找大哥我,我替你,你出头经验他。”
下一秒,她下认识地今后退,想退到那两束目光找不到的处所。
他一把拽过她陷进了软弱无骨的沙发里,常玟胸膛里頻起的战鼓声清楚可闻。
“你想甚么辙?让我出馊主张?”
“你撞见了?”
强子阴不成测得瞅着徐俊嘿嘿笑着,一步深,一步浅,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揣揣挪到几前,“总裁,沐浴水放好了,你洗洗睡吧。”
“问个屁,我这返来,都没见她人影,说不准又去那里厮混去了。我这一上火,就想起你了。”
“那鞋呢?是如何回事?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强子踉跄着身子,醉眼昏黄,盯着一旁寂静的常玟,忽地附到她耳边,浓浓的酒味劈面而来,怯懦的常玟又缩又闪。
想不到他还挺讲义气呢。酒味仍然浓厚,常玟蹙紧了眉头,轻咳不止,一颗谨慎脏像是折了翼的小鸟还在扑扑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