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喝多了在说胡话呢,还是岳总的蜜语甘言把你灌醉了,岳总很善于这一手呢。传闻贱女人都吃这一套,他揩了你多少油?”
“总总裁,这话说的不隧道,人家岳老是君子君子,才不象有些人酒后乱|性呢。”醉的蛮短长的,这舌头都不像是她的了,甚么话都敢往外溜,还志对劲满的模样,压根就忘了身边坐着总裁的哩。一场舞会让她如此娇纵,真真有些可骇。
晚会结束之时,已值深夜。街上人影寥落,霓虹灯交相辉映折射在远处,更衬得这夜只剩下繁华过后的虚空。
“不自量力,人家灌你就喝,不会挡吗?”徐俊皱眉,满脸怨毒,却不由自主的腾出右手来,拿纸巾细细拭去那溜哈喇,“也就我看得上你,肯收留你,你就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了。女人还是笨笨的好。”明显是不情不肯的模样,那嘴角却愣是情不自禁的翘了上去,内心也是以亮堂起来。
女民气,海底针。只勉强跳了糟糕舞罢了,竟然就神思不属了。这狗另有喂熟了的时候,我这让你白吃白喝白睡了那么久,莫非就一点沉沦都没有?徐俊的胸口堵得闷闷的,她明天哪来的那么多话?半年来的话都没有明天多。他俄然有些悔怨,他不该带她插手舞会,更不该让那些花心比费钱还风雅的人靠近了她。
他在想甚么?这狭小的空间又是这么静,总感觉那里不仇家。仿佛缺失了某些东西。常玟忐忑的目光又一次落向徐俊的侧脸,标准的扑克脸,喜怒不形于色。任她看了再看,也是寻不出一丁点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