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真被人认出来可就糟糕了。
“我也困了,睡吧。”商戒兀自睡了下来,还抢走了江醒醒一半的被单。
江致把江醒醒伶仃拉到走廊,以兄长的口气诘责道:“醒醒,你和阿谁男人到底是如何回事?”
商戒唇角扬了扬,眼底一片森然的冷意:“我封杀他。”
商戒低头思虑了一会儿,越揣摩越感觉不对味,敢情他这是被回绝了啊。
当时候她挺天真,从小到大就没有谈过爱情,以是对男女的豪情非常神驰,满心觉得闻洋会跟本身剖明呢。却没想到俄然有一段时候,闻洋不再殷勤地往她宿舍楼下跑,厥后江醒醒才晓得,闻洋和演出系的别的一个女孩在一起了。
统统人都觉得,闻洋会跟江醒醒在一起,固然闻洋模样不算出众,但是脾气不错,必定会疼老婆。
男生看脸,实在女生比男生更看脸,仅仅只是对女孩好,这一点不敷以真正让女孩为之倾慕,没有魅力的男人才会一向用对女孩好,作为首本身最短长的杀手锏。
她一低头,却见他的脑袋深深地埋进了她的前胸,而她的一只手,还抱着他的后脑,温度灼烫极了。
“让我哥给憋出来的,他讨厌烟味,凡是他不喜好的事我都不能做到,妈的。”
“醒醒的小帅哥,把口罩摘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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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醒醒不甘心肠撇撇嘴,还真没有,她地点的演出系美女如云,她脸上如果没有疤痕,或许还能挤进“美女”那一挂去,现在有了这么一块残破的印记,还真没有男生情愿寻求她。
江醒醒没有发觉身边各怀鬼胎的两个男人,她四下里张望着,瞥见四周空荡荡的办公室和排练室,问闻洋道:“人都去哪儿了?”
刚踏入铁门,商戒便嗅到一股潮湿而陈腐的气味,他揉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还不等他磕着打火机,江醒醒拉过他的手腕,扯着他朝剧院红屋子走去。
几人来到了排练室,舞台上正在排练一出欧式气势的话剧,演员为数未几,寥寥无几的四五人。
见她笑了,商戒的神情也轻松了很多,刮完胡茬,把洗手间让给她,出门的时候还顺带揉了揉她的脑门顶。
如许漂亮的男人,即便她现在已经穷得叮当响,如果让她无前提包养他,情愿啊!一百个情愿!如许的小狼狗,养在家里便赏心好看,令人表情愉悦浑身镇静,甚么弊端都没有了。
商戒淡淡一笑:“没干系,除了江醒醒,我眼里现在没别的女人。”
“甚么投怀送抱,我是演戏!演戏另有接吻呢,你管得了吗?”
这时,只听一个清润的嗓音道:“醒醒,你来了。”
“那可不必然。”江醒醒嘟哝说:“你哥都要把你关起来,必定不是甚么好人,我可不想招惹他。”
明天早晨,商戒把江醒醒压在床上酷刑逼供,终究逼她说出了这段不堪回顾的青涩旧事。
听到“闻洋”这个名字,商戒扬起下颌,睨向他。
“醒醒啊,可总算把你等来了,哎呀哎呀,早晓得这位小帅哥也会过来,我该去卸个妆啊。”
江醒醒摇了点头:“商先生,我不想当你的情妇。”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会发脾气也有豪情的人,而不是一个冷酷的标记化的标签。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是我相好,我跟闻洋没甚么!”
不是在开她的打趣。
江醒醒一把推开了身边的男人,赶紧坐起家来,深呼吸。
“不是男朋友,他如何住到你家里去了?”
“沙发露天,冷。”
他臂膀肌肉有力,江醒醒没法摆脱,只能用力咬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