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几个意义呀?这里是你家吧?你不感觉要跟我解释一下我为甚么会睡在你家吗?”易萱立即跟了上去,像只小麻雀,得理不饶人似地追着宁康诘责。
“看够了吗?”宁康俄然停了下来,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跟易萱结婚这几个字,如何听就如何镇静,宁康眉梢都伸展开来了,清了清嗓子,道:“哥。”
宁康腿长步子大,易萱腿短跟不上,只能加快频次。
至于再前面的事情,她断片了。
他逼迫本身收回目光,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点了几下,递给她。
宁康转过身,垂眸看她,只见她仅暴露来的双眼,委曲巴巴的,如同镀上了一层亮光,拨动他的心弦。
她趴下床,没在床边找到拖鞋,直接赤脚走向寝室门,然后一拉开,一股浓厚的男性荷尔蒙劈面而至。
八折再减三十万,这如同天上掉下个大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