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扬微微一笑,有规矩地问道:“你好,我想找一下你们支队长。”
公孙兰听燕飞扬说完。略一沉吟,就想通了各中关头。
“那、那我应当如何办?”
平头男这会儿已经完整信赖燕飞扬了,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公孙兰还记得当时有人给她打电话说燕飞扬碰到了费事,对方的声音固然平平但却透着一股严肃。
那晚宴会以后,燕飞扬见狼头令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未几,就想去处理之前在元平化学比赛时候碰到的事。
“对对对!没错!就叫个名!”平头男镇静地直点头,然后又迷惑地问道:“莫非题目出在这盆花上?”
“哦。”平头男点点头没有诘问,很快又面露难色,说道:“燕兄弟,调质料这事非得等我们支队长返来不成,我不是不想帮你,是我实在没有这个权力。”
燕飞扬哑然发笑,劈面这个高壮的男人倒是实在,随随便便就把科长透露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公孙兰一个澹泊的笑容挡返来了。
燕飞扬和公孙兰直奔刑侦支队办公室,在门外悄悄敲了拍门。
“对了,你们刚才说要找岳支队干甚么来着?”
燕飞扬替他把名字说出来了。
厥后公孙兰来不及详细问事情的颠末,高先生恰好这个时候出事了。
燕飞扬问清刑侦支队的办公室,跟门口的保安伸谢以后抬脚就走。
“嗯。”燕飞扬应了一声,随即又有些担忧:“只是不晓得这云河市公安局的人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去。”
他母亲住院两天都没法确诊,成果题目竟然出在一盆花上?并且还是被一个向来没见过的门生处理了。
如果高先生倒了,鼎盛个人绝对要垮台。到时候公孙家也会晤临庞大打击,很有能够连益东省的权势都会保不住。
说着话的工夫,两小我并肩走进了云河市公安局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