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友涛又是一叠声地说道。
燕飞扬就点点头,甚么都没说,他本就不善于应酬。
燕飞扬轻声说了八个字。
“燕神医,真了不起!”
昨儿这位不知该称呼为燕大夫还是燕大师的年青人,在二爷屋子里布了个风水阵,环境就产生窜改了。要说是偶合,还真让人有点思疑。
不过叶友涛的神采倏忽间又规复了普通,到底不愧是名动京师的枭雄级人物,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只要晓得了人就好办,总能想出体例来的。
不过考虑到他被蛇咬了五六年,好不轻易看到一点病愈的但愿,倒也能了解他现在这类谨慎谨慎至于顶点的心态。
这就是燕飞扬的承诺了,如果换一个男孩子,碰到这类景象,必定是巧舌如簧,说一大堆好听的话,哄得女朋友眉开眼笑。要不就是大男人汉主义发作,吹胡子瞪眼睛的吼女朋友一通,甚么不识大局,谨慎眼小性子之类的,攻讦一顿以后,扬长而去。
令人奇特的是,这三枚看上去极其沉重的铜钱,掉在玻璃上,竟然并未弹跳而起,骨碌碌滚出老远,而是齐刷刷地躺倒,连半点挣扎反弹都没有,就仿佛这不是玻璃面的,而是一大块橡皮泥,铜钱一掉下来就被粘住了。
萧潇满肚子的火气顿时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两颊酡红,低下头,轻咬红唇。脸上鲜艳欲滴,说不出的娇媚诱人。看得燕飞扬心跳加快,有点口干舌燥。
“好,翻开来我看看。”
当动手腕一翻,三枚铜钱闪现而出,在手掌里抓了一会,手一松,三枚咸丰重宝掉落而下,“叮叮铛铛”地掉在了茶几的玻璃面上。
这回倒是不需求燕飞扬叮咛。那霸王花去到阁房,将明天剩下的黄绿色药糊糊端出来。用新奇的敷料,重新给叶友涛换过,包扎整齐。
叶友涛絮干脆叨地说道。
“阳虚太久,魂不守舍。”
一进门,叶友涛就往沙发上躺,迫不及待地解开寝衣,暴露肚皮上的绷带,说道:“燕神医,你快来看看,我的伤口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