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闲还没开口,燕飞扬已经说话了,并且说出来的话,能把人噎着。
凤清闲凝神问道。
说到针灸之术,琨道人不谦善地说,在这都城的针灸圈子里,绝对算是一把妙手。
“金鼎宗”固然在术师十六门排名不高,但这些年能快速生长,其功法传承自有独到之处,短短一刻钟以内,纳兰寿就能进入“入迷”状况,不能不说,定力极佳。
燕飞扬悄悄点头。
“琨道长,您是摄生名家。银针刺穴之术,应当难不住您吧?”
故而接到叶友涛的电话以后。也并不如安在乎,刚巧偶然候的话。那就给个面子,和他先容过来的人见个面就是。
燕飞扬这话,算是直接将他推到了墙上,再也下不来。
一个能够如此慎重其事对待银针的人,他的针灸技能,必定差不到那里去。
只是,俄然被这个素昧平生的少年人开口叫破。凤清闲一下子就警戒起来。不过他眼里的精光一闪即逝,随即规复如常,点了点头,说道:“好。”
琨道人就笑了,笑得有点冷。
看来,术师江湖固然奥秘,但这江湖中人的心机,实在也不太难猜。和他们阛阓上的勾心斗角,没有太大的辨别。
正所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这个事情,必必要他亲身来做,不能假手任何人。
萧雄一向都恪守着“板凳众”的端方,冷眼旁观,毫未几说一句话一个字,并且他对术师江湖的事情,也是所知未几,不管凤家,纳兰家还是七星观这个牛鼻子羽士,他都搞不清楚是何种来头。但这却无毛病他看破相互之间的那种奥妙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