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才两人之间的较量,绝口不提。
万一是江南燕家的后辈,搞不好就会惹下不需求的费事。
无疑,眼下再也没有甚么大事,比儿子的病更首要。
第一个发觉景象有异的,竟然是萧潇。
纳兰俊澎湃的内力,立时如同脱缰的野马,一头向前扎去,半晌间就充满到了燕飞扬的奇经八脉当中。
纳兰寿说了燕飞扬很年青,但是在纳兰俊的设想当中,具有了这些本领,再年青应当也和纳兰寿差未几,如何能够是这么一副中门生模样?
但是,在最关头的时候,燕飞扬竟然敢完整弃守,任由他的内力刹时充满本身的四肢百骸,这是多么的勇气?也是多么的自傲?
纳兰俊身为一派之主,见地之博识,可谓无与伦比,但任凭他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来,到底有哪一个流派哪一个传承,是先修炼任督二脉和带脉的。
一个守端方的人,一个守端方的家属,一个守端方的流派,才气获得大师的认同,那些超等朱门才会默许他们强大。不然的话,只怕早就明里暗里脱手压抑了。
如果他不是从大奔上走下来,不是和纳兰俊并肩而行,任谁都要将他当作路边摆摊的江湖骗子。
这就是端方!
当然,就在这短短的刹时,纳兰俊也已经探明,燕飞扬的内力远不如他深厚,这是必定的,论年纪,他也比燕飞扬大了差未几三十岁。多出来三十年的苦功,实在是非同小可。
纳兰俊面色如常,眼里倒是精光四射。
只要她,是经心全意地存眷着燕飞扬的。
便在此时,他只感觉掌心一震,一股大力涌出,将他的手掌悄悄推开,燕飞扬已经将手收了归去,脸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神情,望着纳兰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