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扬悄悄笑着。
“洪科长,还是坐下吧。”
“你特么给老子跪下!”
紧接着,他就听到了燕飞扬对他的评价。
“能,能,必定能……”
燕飞扬渐渐将本身坐的椅子拖了过来,取脱手铐,“咔嚓”一声,将跪在那边的高端右手铐在了椅子扶手上。
当燕飞扬方才将最后一条大汉放倒在地的时候,耳边俄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我之间,约莫相距七米摆布,这把没有准星的********,你感觉,在这个间隔上,我能不能一枪崩了你?”
“这个,这个燕同窗……这是个曲解……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打电话给派出所报警了,差人顿时就会赶过来……要不,我们如许吧,你和你的朋友先走,就不等差人过来了?好不好?是个曲解……”
燕飞扬终究抬起眼皮,看了洪科长一眼,淡淡说道。
洪科长懵喳喳地点头,一时之间,又那里想得明白,燕飞扬是如何看出他当过兵的?
幸亏不法持枪的不是他洪科长,而是高端这飞扬放肆的二代。只是,真如果出了大事。他还得承担带领任务。
洪科长俄然像是想起了甚么要紧的事情。
下一刻,高端就悔怨了,只觉到手腕处一紧,整小我都飞了起来,不是那种腾云驾雾的翱翔,而是以手臂做轴承,身子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双膝向着地板,重重跪了下去。
洪科长立马神采大变,脑袋摇得像拨郎鼓似的。
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
这一招,高端小时候在黉舍和人打斗常常用,不说百试百灵,十次当中,也有三四次能够凑效,乃是高少的杀手锏,压箱底的绝招。
故而洪科长直接将电话打到了四周的派出所。
审判室里的惨呼闷嚎,当真是惊天动地,世人目炫狼籍之际,两条大汉已经躺在了地上,也不知是打断了手还是打断了脚,哼哼唧唧的,就是爬不起来。
高端顿时一愣。眼睛情不自禁地往发令枪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