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家又如何样?只不过是一个分担益东事物的燕六爷罢了。说实话,唐傲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如果真像唐傲说的那样分享狼头令,那不就是见者有份?这类功德傻子才会错过!
“甚么?!”唐傲震惊地瞪大眼睛,不成思议地猛拍了一下桌子。
但是如果就这么归去,可就不是项二爷的风格了。
宴会厅另一角。
有很多人已经认出这根拐杖,宴会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间或异化着倒吸冷气的声音。
他也不恼,还是保持温文尔雅的态度说道:“燕家和公孙家从明天起就会结成盟友,也就是说,公孙家的事就是燕家的事。”
仿佛是怕有人不信赖似的,燕六爷适时出面走到台前,在公孙兰身边站定,算是表白态度。
很多小门小派本来觉得明天必定白来了,但是一听唐傲的话,一个个又变得蠢蠢欲动。
“二爷二爷,阿谁老头是甚么人啊?”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宴会厅刹时温馨,落针可闻。
身后的两个小童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只等二爷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踌躇地摆平统统。
“怪不得公孙家底气这么足,本来是找到背景了!”
但这女子明显不是普通人,不但毫不害怕,脸上的笑容更深,但也见机地不再靠近。
像是甚么千钧重的金属器敲击在空中的声音,每一声都敲在心上,让人严峻不安。
在场的人很少见过燕三爷当年的风采,但是关于龙头拐杖的传说倒是耐久不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燕三爷的震惊力立竿见影,本来还闹哄哄的江湖人士立即就噤声退到人群后,不敢再冒头。
这么势大力沉的声音可想而知这根必然不是浅显的拐杖,但老先生的神情却涓滴不显吃力。
唐傲和唐六对突如其来的沉寂非常不满,阴狠地循名誉去,想看看是谁这么不会看眼色!
眼看酒会的场面愈发失控,燕六爷眉头越皱越紧。
公孙兰略一点头,笑道:“说完了,七少请说。”
唐傲看了公孙兰和燕六爷一眼,内心有点犯嘀咕,但狼头令的引诱实在太大,他冷冷地开口:“你们两家的合作我不感兴趣,我只想晓得狼头令你筹办甚么时候拿出来。”
桌上的酒杯和餐盘全都震颤起来,幸亏唐傲这掌没有效内力,不然这张桌子就报废了。
燕六爷快步走到老者身边,垂首恭敬地问好,语带自责。
本来是老者手中的龙头拐杖撑在地上收回的声音。
江湖人士和各门派代表俱都神情一震,面面相觑,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燕家这回真是大手笔,连家属内府的元老都抬出来了!”
唐六一看来者不善,以折扇掩嘴,小声说道:“七少,不如我们……”
项二爷眼睛微微一眯,他早猜到燕家会派人来坐镇。只是没想到会直接从内府派了燕三来。
“三哥。”
“和燕家合作?公孙家这是要让出益东吗?”
“我们走!”
话音刚落,唐傲毫不沉沦地甩袖就走,只是背影看起来很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义。
燕六爷这话说得明显白白,狼头令?直接来问燕家!
这三个字仿佛是从唐傲的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痛恨和不甘。
项二爷倒是老神在在地坐在原位,仿佛对喧闹的环境视而不见。
“那唐六爷的意义是?”
燕六爷似笑非笑地看着唐六,语气漫不经心。
“公孙大蜜斯你要说的话说完了吗?”
阔别人群的燕飞扬看着风口浪尖中的公孙兰。微微有点担忧,身材也进入防备,随时筹办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