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他但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中医。
“那事不宜迟,我们明天一早就去老爷子的坟场吧。”
燕飞扬的神情还是淡淡的,没有涓滴不耐烦,说道:“就是我刚才说的,我只是封住了他的经脉。”
“你!……”
不止他们伉俪俩。就连岳永康都忍不住动容。
瑞瑞固然感受不到疼了,但是之前破钞了太多力量,听到岳永安的话只能悄悄地摇点头,奉告爸爸他不疼了。
公孙兰也没闲着,为了不给燕飞扬添乱,她主动负担起安抚岳永安老婆的重担。
燕飞扬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而是不疾不徐地问道:“老爷子的坟场是找人算过才决定的吗?”
“瑞瑞?瑞瑞?你感、感受如何样……还疼吗?”
他的老婆也顾不上跟燕飞扬争辩,回身扑到病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儿子,唯恐错过任何一个纤细的神采。
最首要的是瑞瑞已经不再喊疼了!
“只要瑞瑞不疼了就行,你看他睡很多香,我好久都没有看过他好好睡一觉了。”
“感谢你,感谢你……”
他们两个此时都感觉劈面这个高大漂亮的少年,有着一种跟春秋不符合的成熟,并且非常可靠。
岳永安悬着的一颗心终究放到了肚子里,忍了好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
燕飞扬主动发起道。
没出处的。值班大夫内心冒出一个设法:这两根银针,不会是这个少年插上的吧?
他半回身看着岳永安,问道:“大哥你还记得你买卖出题目是甚么时候吗?”(~^~)
“你们快看瑞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