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部长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但身上的气势却减少了大半。
孙大夫挣扎着张了好几次嘴,想要跟方部长解释。当然他的首要目标是驳斥燕飞扬胡说八道。
并且方部长的设法出奇的简朴,之前一向憋着不说话,恰幸亏这个时候开口。必定只要一个启事:憋不住了。
方部长向来对这一套都是嗤之以鼻的。只能说周先生自发得行得通的打算和体例,明天全都碰到了劲敌。
听到燕飞扬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又惊又怕。
有燕飞扬在,他必定不会让孙大夫师徒俩这么儿戏对待一条性命。
但恰好方部长不是如许的人,不但不是,他还非常恶感和讨厌这类人。明显能够好好说话,却非要装神弄鬼。
如果方部长信不过燕飞扬,燕飞扬也不会把老爷子交给那师徒俩的。
孙大夫被夹在中间,就像没头的苍蝇似的。真正的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
以是燕飞扬才会抓着孙大夫不放,以他为冲破口,再三激愤他的情感。
不管对方是不是神医,医术又有多短长,只如果欺负方家人,方琼都不会给对方好神采看。
如果燕飞扬明天不是刚好呈现在这,他也不会牵涉此中。但既然他已经看到了,就决然没有听任不管的事理。
周先生就仿佛没发觉到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坐姿都没有窜改,神情也没有马脚,还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您终究开口说话了。”方部长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周先生,眼睛微眯着,从语气入耳不出任何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