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泪,但是擦了一会儿又感觉不能这么卤莽对待燕飞扬的手帕,仓猝悔怨地叠好。
“没干系,这块手帕送给你。”
男孩惊奇地瞪大眼睛,思疑是不是本身听错了。他昂首看向燕飞扬想要确认刚才是本身幻听。
冲动了一小会儿,男孩四下看了一眼,仿佛做贼似的把手帕揣进怀里,行动谨慎翼翼的,仿佛恐怕被别人瞥见抢走。
燕飞扬被男孩果断的语气逗笑,可贵在这么严峻的时候,能看到男孩纯真的模样,也让燕飞扬的表情镇静了几分。
“我躲得很远,阿谁墓碑有点怪怪的,我想靠近但老是被弹开。”男孩回想着当时的环境,现在还心不足悸,然后持续说道:“我也想听她说甚么,但是只能模糊看到她的嘴在动,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听到这里,燕飞扬根基能够肯放心中所想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男孩看到这统统的时候,高个的女人正在施术。
因为男孩说的每句话都是他亲眼看到的,他已经想起那天早晨都看到了甚么,也都当真地说给燕飞扬听。
“能听到她念叨的是甚么吗?”燕飞扬看男孩的影象还不错,如果男孩当时在四周,说不定能听到一点。
男孩也但愿有人体贴本身,能和本身玩,或者甚么都不消做,只要能听他说说话,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男孩晓得本身没有听错,立即镇静地挥动着小拳头,想要尖叫又不敢张扬,把小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