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燕飞扬的要求。固然燕飞扬没有明白说过要李无归这么做,不过他也能看出来,以是他也尽量用一样的态度对待男孩。
他现在就像是给人答疑解惑的教员,很有耐烦。答复的内容也非常精简,作为一个答疑者非常合格,但是和男孩这么说未免就显得有些过于冷酷了。
也是这一点支撑着男孩一起走过来,在经历了那么大的起伏和各种打击以后,还能站在这里和燕飞扬说话的启事。
燕飞扬没有说话,该说的李无归都会说,这就不在他操心的范围内了。
男孩眼里闪过一丝苍茫,愣愣地解释道:“我说错话,想奖惩本身……”
李无归实在看不下去男孩反几次复纠结在某一个题目上,就像钻牛角尖似的,如何都摆脱不了。
燕飞扬当真地答复男孩的题目,每一句话都说在点子上,完整把男孩当作成年人对待。
男孩用力点头,应道:“我记着了,今后不会再犯了。”
李无归见男孩已经熟谙到弊端,神情也和缓了一些,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冲了。
如果燕飞扬和李无归一味将男孩当作小孩对待,不管说话或者做事都是哄着来,那男孩在事情本相面前将一点接受力都没有。
“是不是只要我的灵魂完整了,我就能分开这里了去循环了?”
男孩的表情能这么快安静下来,不得不说和燕飞扬的态度是有很大干系的。
并且李无归看燕飞扬,一点都没有厌倦或者不耐烦。他也能猜到,就算男孩一向问一样的题目,燕飞扬也必然会不厌其烦地持续答复下去。
把男孩当作同龄人而不是小孩,不管对哪一方都有好处。
“墓碑上面的环境临时不清楚,不过应当就是你说的那样。”
李无归算是个急脾气,实在不想看男孩如许迟误燕飞扬的时候。毕竟他们的时候还是很贵重的。
“得看墓碑上面是甚么。”燕飞扬回道。
李无归的本意绝对不是让男孩报歉,他无法地摇点头,没再说安抚的话,而是说道:“你另有甚么想问的,快说吧。”
“感谢大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迟误你们的时候了……”男孩不住地报歉,低垂着头也不敢抬起来面对劈面两人。
男孩谨慎翼翼地确认着。他已经晓得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又确认一遍。这么一会儿他的表情经历了大起大落,就算是十拿九稳的事他也不敢随便信赖了。
李无归看到的刹时就伸手拦住了男孩的手,声色俱厉道:“你要干甚么?”
固然看起来燕飞扬的做法仿佛非常不近情面,但这恰好对男孩来讲是最有效的体例。
“你这是跟谁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报歉还要用嘴,你打它干甚么?”
几次几次以后,男孩已经垂垂风俗了。开端的时候他还会感觉有点别扭,因为燕飞扬向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冷酷,但是男孩脑筋越来越乱,渐渐就把这些放在一边了。
说完以后,李无归一脸“懂了吗”的神采看着男孩。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无归峻厉地打断了。
但是就算是燕飞扬说的话,实际就是实际,莫非独一的一条前程也已经被堵死了吗?
幸亏劈面两个都是一等一的聪明人,立即就明白过来男孩的话是甚么意义。
以是李无归直接来了个“一刀切”,直接把题目原本来本解释给男孩。
男孩说着还抬起手来,就要往本身脸上号召。他感觉本身说错话了,光报歉还不敷,他要当着燕飞扬的面打嘴巴好让本身长记性。
“没错。你身上的朱砂印已经消逝,找到灵魂你就能规复自在身,到时候入循环天然不是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