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就发明有点不对劲,燕飞扬的视野一向集合在某一点。李无归细心一看,本来是几张符纸。
氛围中一丝风也无,树叶也是完整静止的。空中的弯月悄悄地挂着,本来聚在玉轮四周的云彩也都被之前的暴风吹散了。
燕飞扬刚好相反,他的脚步已经停下,站在某一处盯着棺材有点入迷。
燕飞扬点头,又说道:“上面的符咒也是乱写的,没有涓滴力量可言,连浅显的黄纸都不如。”
李无归面色稍缓,头也没回地问道:“哪边是头?”
李无归的眉头微皱,这么沉的大师伙,一会儿要如何移开?
此次摆布两边只差一寸,对李无归力道的把握是个不小的磨练。特别是这么沉重的铁链,力量或大或小,都会偏离寸许。
李无归也没闲着,站在另一边细心察看着铁链。大抵有他胳膊粗细,看起来紧紧箍在棺材上,非常沉重。
不然的话这类小把戏必然瞒不过李无归的双眼。
燕飞扬的话说得毫不客气,但李无归反而感觉轻松多了。
不但如此,李无归在挪动铁链的时候也尽量不让铁链碰到棺材。
就连燕飞扬看到李无归的行动,都不由对劲地点头。他们相互都非常体味,但是燕飞扬看到李无归对力道的节制也晓得对方的功力也一向在精进。
还好,燕飞扬已经细心查抄过每一个黄纸,都是废的,只要徒手摘掉便能够了。
集合重视力以后,李无归感受手里的铁链都轻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