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扬悄悄拍了拍白叟的臂弯。
“你谁啊你?”
他刚才听到外间的响动,也早就跑过来了,刚好赶上燕飞扬现场讲授。不过说到针灸之道,他才方才入门,只晓得一点外相。
“那就用力拍打这个位置。”
客岁燕飞扬就通过了正式的考核,有中医师的资格证,有处方权。
“师兄,如果在外边碰到这类环境,没有银针如何办?”
周丹青也扫手忙脚乱的在一旁想要帮手。
“胡说,为甚么我们每次去看西医,都能立竿见影,到了你们这里就没有结果了?”
或许是唐敬炎不肯意是以影响到燕飞扬的学习和糊口。
不过燕飞扬还是很严格的古法操纵。特别这批师兄弟,在认穴方面和他另有不小的差异。认穴不准,又大胆深切,很轻易搞出事来。
“爸,我们走吧,还是去群众病院,这里不可,都是些骗子……”
“算了算了,唐医师不在,我们去群众病院算了,真是的……”
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
“这是神门穴,入针三分;这是灵道穴,入针五分;少海穴,入针一寸……这三处都是手少阴心经的要穴,医治急性卒心疼很有效。”
燕飞扬又将两枚银针扎在手厥阴心包经的穴位上,很耐烦地给大师解释。
他记性很好,还记得这位胖乎乎的局长夫人姓石。
朱琦和另一名师弟手忙脚乱的去找药。
照理,在省里这要算是个大消息,一个十七岁的后生通过了中医师执业医师资格测验,的确会引发颤动,上天下性大报纸都有资格的。但不知唐敬炎做了甚么手脚,这个事没有引发任何的风波,就这么无声无息地通过了。
“开甚么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