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茶餐厅,烟雾环绕。
“甚么便条?阿祖你讲笑。今晚暴风暴雨。肥伯知你放监,特地叮咛我来体贴一下。如何,甚么时候回社团?”乐哥竭诚笑容挂满脸。
吴孝祖伏过身子,四目相对,“不管你信不信,你当我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对社团事情没兴趣。”
警车内俄然想起电台呼唤声,说不远处有古惑仔肇事,让天后站四周的警察前去援助。
“谁站街?”
“乐哥,我大佬讲的话,你听没听懂?我叫你一声乐哥,不是因为你真是乐哥,而是因为我大佬在这里,我不想骂人,更不想脱手。你懂吗,乐哥——”
一名儒雅男人走了出去。
“这么有得赚,那我们拍电影喽。”吴孝祖身子今后一靠,双眼充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