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早带着老太太归隐故乡,对府里的事情甩手不管,这个演武场当然也就荒废了。
“琅姐儿连屋都不回了,我这个当娘的,还能在这里坐着等不成?”
在这一片空位的东面,是一墙低低的瓦檐,很素的青色,很有些年初模样。黑漆的大门没关上,半开着,班驳地掉了漆。
“对着配不上的人,它们才烈。是真将军,何曾需求吃力收伏?”
陆锦惜帮她理了理额头上那细碎的刘海,承诺了,这才搭了中间白鹭的手,道一声“我们去看看”,出了门去。
现在,有两把小凳子摆在这一匹马身边。
虽只温馨地站在那边,马头倒是向上昂起,自有一股凌云的傲气,马身上有很多陈腐的伤痕,看着有些狰狞,却恰好给人一种峥嵘的派头。
不往院子里踏上一步仿佛说了然她的态度。
一个身穿深灰色圆领袍的小厮,现在正拿着一块饼,坐在门槛上,用心致志地啃着。
“更何况……我如何能不去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