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倒是哈腰将那落到地上的圣旨捡起来擦了擦手。
天子没了,国无君, 民无主!
只怕萧彻到死也没明白,事情如何就这般急转直下。
方少行沉默了半晌,也看了地上那头颅一眼,接着却道:“在你进宫后不久,贤贵妃的人也带了陆锦惜进宫,现在该是在昭阳殿里。”
没过半晌,便已经走到宫门口,向内里一迈步,果见两列侍卫并立于宫门外,手持刀戟,神情冷肃!
在先帝时,这更是先皇后卫嫱的寝宫。
顾觉非的脚步声变得轻缓。
说这话时,他脚步恰刚好停下,站在了萧彻那滚落在金銮殿金砖上的脑袋旁,搭着视线扫了一眼,便是一笑,冷酷道:“把这脑袋捡了,送去涿州,给薛况吧。”
宫女们都不晓得她是要干甚么,一时都惶恐不已,试图上前去将她拦住。
谁料卫仪脚步甚快,竟没能追上。
卫仪退了三步,脸上完整找不见半分赤色。
“不过你也不消担忧,本宫固然不喜好你,可本日传你入宫,也不过只是缺个说话,以是找你解解闷儿,不会把你如何样的。”
“去请季恒来, 写书讣告天下, 就说皇上暴病驾崩。马上封闭宫门,禁人出入,如有敢违令者先杀后奏。”顾觉非抬眸看了方少行一眼,“至于京中兵力,严刺探其变更,凡以‘勤王’之名入京或叩城门者,皆杀之。”
卫仪的神情,有一时的怔忡。
太极殿外统统的侍卫更是万分的惊惧。
“……”
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