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昔年我从他那边借来看过,但就你翻到的那一页像是被人翻过很多次的,便以此摸索过他一回。”
能将这几页翻来覆去看的人――
任是萧廷之在旁人面前是如何的少大哥成,孤介沉稳,可面对着她的时候,道行总欠那么一燃烧候。像是火压在冰里,刀藏在绵里,想压抑情感又老是闪现。
“没甚么, 只是感觉光阴一晃皆如流水, 离我为他求到萧彻面前要朝廷为他科举开惯例,竟已经三年多快四年了。”
“季恒说他, 聪明才干有八分,却只外显五分,只让世人觉得他高于凡夫俗子又不至成个惊世骇俗的天赋。善哑忍。能言善辩时自有能言善辩的模样, 沉默寡言时又很有沉稳如山的气度。气质浑然, 不是凡人。现在看来,季大人的目光也是非常老辣了。”
这话问得, 很有些意味深长。
“……”
她自发这话说得还算调皮。
在被顾觉非放开的刹时,她连认识都是浑沌的,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光荣他还没疯,给本身留了一条命下来。
“也没甚么经心极力的,毕竟人瘸着腿,怪不幸的。当时只想着薛况的儿子一视同仁,就动了点怜悯之心,关照了几分。”
到底还是少年民气气。
即便现在两边的言辞来往有多得体合礼,在他们看来也是云山雾罩,独一能感遭到的就是凭着直觉先分开都城,分开这是非之地。
顾觉非当然能从她这话题的躲避里,听出那么一点避重就轻的味道,一时恨得牙痒痒,问道:“那《反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