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尘一呆:“楼师兄,你那滴灌法只会助人不会害人,这追悔莫及四字,又是从何提及?”
楼岑之长叹一口气:“于师叔祖,你白叟家骂得对,我、我胡涂啊!这滴灌法,实在是后隆村郭通衢发明的,我、我不该贪天功为己有,将发明滴灌法揽到本身名下。我只是想借此讨得阁主欢心,进而入天字号藏书楼阅书,弟子的法力已经数百年没有寸进了,这才动了歪心机。弟子错了,公然天道有还,我因滴灌法而得功德之力,却也因滴灌法失了功德之力,该我的,本来就该我,不该我的,天道有眼,连一点功德之力也未几给。”
于青抱着竹棍,懒洋洋叉着腿坐在沙岸上,眯着眼睛对楼岑之道:“你本身真的不知吗?”
林远尘大惊失容:“如何会如许?!这开荒但是那样轻易做的?荒地瘠薄,山中又多猛兽妖物,摈除那些农夫去开荒--这、这不是把他们往死路上逼吗?楼师兄,你这个点子,真恰是--真恰是害死人了!”
楼岑之一惊,期呐呐艾道:“于师叔祖此话何意?弟子此次外出只是推行滴灌法,固然胡乱出了个歪点子,却并没亲历亲为--”
林远尘在中间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道:“楼师兄这滴灌法天然是大大利民的功德,于师叔祖此话何意?如何我听着,反而有指责楼师兄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