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身向郭通衢讨要甚么好呢?酒精?此是疗伤圣物,小小一瓶就值一金,如果本身能把持酒精在西北的销路--不可,此乃军国利器,西北的几个军头子是毫不容本身一家掌控的,就算本身有个神仙当祖爷爷也罩不住本身!这弟子意虽好,但太烫手。
楼大郎呆了一呆,猛地跳了起来:“郭哥儿!你、你莫拿我高兴--啊,是真的?!千斤?亩产能有千斤?!郭哥儿,我啥都不要,只要这神豆,你有多少,我全都要,我要带给西北的父老乡亲去!”
郭通衢晓得楼大郎是个直率的,便也反面他客气,道:“我与天一阁楼岑之道友订交甚厚,故意照顾他的先人,你说吧,想做哪些出产发财?”
楼大郎听了郭通衢此话,一时口干舌燥,晓得只要本身一开口,白花花的银子就本身长了腿跑到楼家来了,自从得了雪糖在西北几个大城的经销权后,楼大郎和几个火伴大发其财,西北的土豪们谁不在家宴上摆一碟都城最风行的雪糖,那的确就是丢大人了。
楼大郎一怔,脸显懊丧之色:“公然,世人最喜以讹转讹,亩产万斤--如何能够,本来是郭哥儿施了神通了,唉,我早该想到的。西北弊陋,修行者甚少,他们必不是能够如郭哥儿如许,动用灵力助神豆发展的。”
那些管家们直接抬着一箱箱银子到楼家店铺守着新到的雪糖,有多少收多少,要不是多少看在楼家祖上出过神仙,有些土豪没准就直接开抢了。
郭通衢点点头:“楼大哥,你倒是个将百姓放在心上的。”
楼大郎见郭通衢身为一派掌门却毫无架子,他也是个直率的,笑道:“那我们这辈分有点乱,合着你和我祖爷爷订交,我该称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得,我们还是兄弟相称吧。”
郭通衢倒没想到,这惯会在南苑烟花之地一掷令媛的楼大郎,内心竟然另有西北的老百姓,不向本身讨要更多的雪糖份额,反而盯上了神豆,他这性子,倒比楼岑之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