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儿和傻大个齐齐一呆,双双跳了起来:“天爷爷,那可了不得,每当开三市,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会赶来上集,如许不费钱的卫生间,谁都乐意上,哈哈,这粪便充足我们村里用的,不但管用,必定另有很多!”
一成粮食啊,每亩减产10%,听起来仿佛未几,可对村民来讲,倒是天大的欣喜了。
郭通衢点点头:“那就对了,既然这粪便有很多,我们还能够转手把它卖给大粮户,也未几要,卖粪的同时,还把这煮粪法、窖粪法、蒸粪法都教给他们,你说,那些大粮户愿不肯意花这个钱?”
郭通衢内心一阵抽抽,好嘛,这积肥体例竟然成了郭家家传之秘法了,今先人家一翻汗青,郭通衢郭家,是专业玩粪的,得,本身一头碰死了事!
不过,很快村民们就停下了手里的活,不是累了,而是没有粪便了。
不幸,本来风景娟秀的后山现在臭气冲天,能顶风臭八里地去,但村民却热忱高涨,纷繁到本身家里把粪桶挑来,固然郭通衢的煮粪法一时看不到效果,但村民们只要能多打几把粮,就情愿折腾,折腾累了不算甚么,庄户人家别的没有,就只剩下傻力量了。
傻大个挑着两个空粪桶,挤到郭通衢面前:“郭大哥,你点子多,你说,到哪儿能弄到更多的粪便?”
浩哥儿还没搭话,傻大个嚷嚷起来:“我情愿,我情愿,有如许好的东西能够拉屎,傻子才不去呢。”
郭通衢笑道:“我不收钱,免费,还免费供应草纸、竹片、净水,不过,我可不当活雷锋,我要的就是上集市的大伙儿拉的粪便,你说,浩哥儿,一个集市我们能汇集到多少粪便?”
后隆村也就4、500人的一个村,能有多少新奇的粪便?村民们穷,也没养甚么牛马,最多养了几只鸡猪,畜肥也未几,一番折腾,很快就把粪便搜刮光了。
不过,他也晓得,浩哥儿这是美意,在当代,任何一点专业的知识,都是不传之秘,得藏起来,乃至不留笔墨,只是口耳相传。因为如许的知识,能支撑一个家庭乃至全部家属安身立命,谁如果大嘴巴乱嚷嚷出去,那真是成了败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