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衢也不理睬浩哥儿,冲着傻大个一笑:“沙林,今后谁敢说你傻,你就揍他――能发明稻草质料紧缺的,除了我,也就你一个。给,这巧克力带给你mm,别让她一口吃光了,谨慎龋齿。”
浩哥儿呆在当场,是啊,这世道,谁都不是傻子,凭甚么我白送你东西,你却拿着我的东西赢利捞好处?之前后隆村民向环东村村民讨些稻草,也就自家引火用用,数量并未几,人家送了也就送了,可本身倒是发愤要把草纸卖遍全天下的“大财主”,全部环东村统统的稻草都不敷本身用的,人家如何能够白送?
浩哥儿天然明白这个事理,很快哭丧起了脸:“那我们这草纸买卖莫非就做不得了?唉,好不轻易找到一门能赢利的谋生,就这么黄了?”
那必是要卖钱的!
傻大个低下了头,喃喃道:“我错了――”
郭通衢清了清嗓子:“实在做买卖一道很简朴,无外乎人无我有,人有我精八个字。你别看这草纸利薄,但真要用心去做,还是能做出很多门道的。比如说,我们能够把草纸做得更大更丰富一点,乃至能够做成专门的草纸袋,让大师用草纸来包裹、包装东西,我在集市上看到,很多人是干树叶包东西的,如果有公用的草纸,不是更便利洁净?”
郭进一向在中间浅笑着听三个孩子争辩,这时轻咳了一声:“浩哥儿啊,这做草纸实在并不难,故意的人只要到我们的作坊看一圈,就甚么都明白了。你总不能把如许大一个草纸作坊都藏起来吧?更何况,藏起来也没用,这天下端庄造纸的作坊千千万万,他们对如何造纸门儿清,造草纸只不过是换几种作料罢了。人家真要看中草纸这买卖,懂行的教员傅拿几张草纸一看,就晓得该用甚么作料,没准儿人家经历丰富,造出来的草纸比我们更好。”
郭通衢点点头:“浩哥儿,你能举一反三,这是功德。实在你要明白一事,我们都是平头百姓,如果真有甚么赢利的独弟子意,必然会被朱门贵族盯上,到时候巧取豪夺,亏损的还是我们。倒不如做些利薄的买卖,细水长流,又不惹人谛视,这才是悠长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