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眼一怔，重重一拍巴掌：“对啊！大妞可真聪明！没错！渣子，那生铁里有很多渣子，只要锻打洁净了，才气炼出好铁，那渣子如果留在铁内，但是极伤铁的。如果一把刀，刀身内有如许的渣子，和其他的刀重击，就轻易折断。”
郭通衢放下笔，拍了鼓掌：“李济民，你曾是军中老资格的铁匠，你来讲说，这上好的钢铁是如何炼成的？”
大妞看着五大三粗的李叔叔一幅不幸模样，有些不忍心，歪着头想了想：“李大叔，我看你打铁时，每一锤下去，总在火星溅出来，那火星溅在身上会烫伤人，落到地上是黑乎乎渣子一样的东西。这锻打是不是要把那些渣子打出来？”
大妞心机工致，抚摩着大黑的脑袋，白了李波一眼：“谁让你嚷嚷拿妖物祭炉的，大黑这是物伤其类呢？这拿活物祭炉实在邪门，我是不同意的。”
只见大黑转过身，挥起尾巴，重重一甩，打在正唾沫横飞的李波脸上，总算它晓得李波是仆人的门生，用的力量并不大，却也溅了李波一脸的牛粪，李波猝不及防怒道：“大黑，你做啥打我？”
郭通衢在黑板上写下了渣子、气孔两字，笑道：“李大叔，你看，你总结得不是挺好的嘛。想炼好钢铁，得去杂质和蔼孔。”
他们是一群愚笨的仆从，而不是郭通衢想要的有着新思惟的劳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