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戴本钟见车盖上有几处猫咪的爪印,用手悄悄擦洁净了。
邵敏的酒量不错,二瓶见底,若无其事的模样,戴本钟却连舌头都硬了。
“我也是吉北的,我叫戴本钟,老乡啊,有缘,有缘。”
熄火后,戴本钟在车内哄翻一通,找到了一本行驶证,翻开鲜明写着他的名字。
——小说里描述的还不敷活泼,看来没有糊口体验,确切写不出好的作品来。
邵敏接过酒杯,悄悄地呡了一小口,一阵咳嗽,“我是第一次喝白酒……没甚么酒量。”
看来这国酒起感化了,戴本钟的心跳得咚咚作响,仿佛就像擂得震天响的战鼓,难怪这酒这么贵了,贵得有来由。他已经完整融入到书中的阿谁“我”。
“你是吉北人吧?介怀奉告我你的芳名吗?”
戴本钟想不起小说里有没有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