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钱彪嘿嘿一笑道:“大师是得道高僧,必然有佛祖保佑!只要大师能够保佑我年年发大财,我就将翠莲送给大师了!”
“你的那位故交到底是谁?”
“大官人何必起火,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贫僧也一样,逃不掉!”
“哎呀,这大早上的,谁又要费事知府大人吗?”
钱彪不怒反喜,舔着脸笑道:“我大爷已经不在了,这个可送不了!”
卫勇算是明白了,这金翠莲不就是钱彪包养的小三嘛,太好了解了,不过,这金翠莲的名字为甚么听起来那么熟谙呢?
金翠莲也是满脸骇怪,比方才看到卫勇佛光之时还要骇怪,她断断续续地又有些不敢信赖地反问道:“大师……怎…如何…熟谙…我家…恩公?”
钱彪却一点都听不出来,“和尚,我不管你到底有甚么本领,这是我的家,你从速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必然报官抓你!”
让卫勇实在没想到的是,这金翠莲听闻鲁智深的事情,竟然一心还想着要去杭州拜祭鲁智深,乃至又沦落到卖身的境地,独一的前提还是要钱彪送她去拜祭鲁智深!这是多么的一名情深义重的女子!鲁智深啊鲁智深,你可曾想到在你身后,金翠莲会待你如此?你有林冲如许的兄弟,你有金翠莲如许的知己,不枉此生啊!
“大官人此言差矣!就说大官人你,这面相看上去,本幼年说也有五十多岁了……”
钱彪固然有些惊骇卫勇,但是此时还是嘟嘟囔囔道:“情深义重值几个钱?何况还不是对我!”
“这个和尚是不是叫鲁智深!俗名鲁达!”
听到钱彪说完,桌上的酒肉,卫勇也已经吃的差未几了,他转头看了看金翠莲,有些迷惑地问道:“女施主,可否说下你的经历?为何会沦落到卖身的境地?”
鹰眼刘高低打量着钱彪,歪着头问道:“钱彪,我想问下你,这知府大人是你的七舅老爷还是说知府夫人是你大舅妈?还是说你是我爹啊?我们也不是一个姓啊?”
钱彪瞬时盗汗直流:这高僧如何说话那么难懂,脾气也很火爆,看来不是正统佛门弟子,或许真的能帮我发财致富!
听到这里,钱彪哦了一声,俄然站了起来,将桌子上的酒壶蓦地摔在了地上,大声喝道:“你这贼秃驴!我美意待你,你却咒我死,实在是气煞我也!即便你有妖法,我也不能与你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