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杨奉闻言大惊,白波军能够与官军周旋,最大的依仗就是对此地地形的熟谙,除非白波军主动现身,不然官军想要找到白波军的踪迹很难。可现在有了那些叛徒充当官军的领导,白波军本来就未几的上风立马就又少了一个。
“嘿嘿……你还别说,这世上除了我,还真没有别人能够赦免你。”
“圣上有何叮咛?”
听到刘协承认,徐晃先是一惊,随即又沉着了下来,问刘协道:“圣上,为何看重徐晃?徐晃只是一贼人……”
比拟起文人,与武人打交道更让刘协感到轻松。文人老是风俗将一件事考虑的尽量全面,而武人却大多只要对脾气,就情愿断念塌地的跟随。徐晃情愿投效刘协,并不美满是因为刘协这小我,而是刘协身后所代表的的正统在起很大的感化。不但光是徐晃如此,像赵云、典韦、黄忠这些人,一开端情愿投效刘协,还不就是因为正统这个光环。至于今后可否让他们承认刘协这个主公,那还需求刘协本身尽力。
对自来熟的刘协,徐晃却有些爱答不睬,两眼一闭,躺在榻上一言不发。刘协也不见外,走到近前坐在榻边,自顾自的说道:“方才我已经跟温侯筹议过了,温侯承诺将你让给我,从今今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圣上,为何方才不让布率部追击?”等进了帅帐,吕布终究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唔……可否让布先去尝尝那徐晃的技艺?”
对此景象,杨奉没有去找此次内哄事件的同谋韩暹筹议,他晓得,韩暹的筹算就是带着人马返回河北,可他杨奉却已经有些过够了山大王的日子,他想要投奔朝廷。但朝廷却未见得会采取他们这些贼人,本来他还希冀通过击败官军来向朝廷揭示本身的强大。可事情却恰好不让他如愿,毕竟被朝廷招安和向朝廷投降是两码事,固然都是投降,可所遭到的报酬却截然分歧。
典韦技艺出众,但对练兵之事却不甚体味,而徐晃则分歧了,作为杨奉曾经的亲信,领兵之事对他来讲并不陌生。有他担负典韦的帮手,刘协之前为典韦争夺来的西园八校中的一校便能够放心了。只是如许一来就有些委曲了徐晃,遵循徐晃的才气,他是能够独领一校的,但现在却只能担负典韦的帮手。
杨奉当家,本来的郭太、胡才、李乐尽数被杀死,这对官军来讲的确就是天大的好动静。早一日处理白波贼,便能够让朝廷有更多的精力来应对陇西郡的李傕郭汜二人,毕竟这二人麾下的西凉军对现在的朝廷来讲就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不晓得甚么时候就会落下。万一在朝廷清算白波贼的时候这二人俄然发难,那刘协能做的也就是逃离长安,之前所做的尽力也多数将付诸流水。
看到营地内四周散落的杂物,刘协晓得杨奉这支白波贼走得很仓猝,固然也没看到有甚么值钱的东西,但对剿除这支白波贼,刘协不由很多了几分信心。就怕白波贼抱团,那样对于起来会增加很多难度,可现在老天开眼,竟然让白波贼内部呈现了内哄,先是陆连续续出山向官军投降的白波贼增加,其次就是从那些投降的白波贼口中晓得了白波贼内哄这件大事。
“……你不会就是当明天子吧?”听到赦免二字,再看看刘协的年纪,徐晃心中一动,不肯定的问道。
“如许啊,那就算了吧。圣上既然想要那徐晃,那布天然是不会有定见。不过那张白骑,不知圣上有何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