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为何要冒充邓大帅麾下士卒劫夺,有何用心?”李焕抽了抽手里的皮鞭后问道。
现在这些亲兵听到李焕叮咛,手头上的力道格外重了些,几鞭子下去,这些方才还充硬汉的士卒当即哭爹喊娘地告饶起来。
可这些无辜百姓被征调到火线后,本身留在家中的妻儿老幼没被闯贼祸害,反而被这些朝廷正规军给糟蹋了,如果这动静一旦传到火线去,那火线的民夫非反了不成。
一旁的百姓也搞不清到底产生了甚么事,看模样明显都是官兵,可为甚么两伙官兵反而动起手来了,不过只如果官,老百姓就惹不起,以是这些百姓只能远远看着,恐怕肇事上身。
“说吧,你们为甚么要冒充官兵祸害百姓,到底是听了谁的号令?”李焕见打的差未几了,挥了挥手让亲兵干休,而后又问出了一样的题目。
毕竟朝廷下发的粮饷一年比一幼年,再加上军头们的剥削,能落到浅显军士们手里的已经寥寥无几,所觉得了活命,这些军士们只无能一件事,那就是劫夺百姓。
一旁的亲兵听到叮咛,当即扬起那饥渴难耐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下去,李焕身边的这些亲兵都是从浅显百姓中提拔而来,作为浅显百姓,最恨的就是这些只敢祸害百姓,不敢上阵杀敌的假军士。
在李焕的皮鞭之下,这些军汉很共同的答复了题目,至于答案,那也很简朴,只要答错了就是一顿鞭子,打来打去总能获得想要的答案。
这伙军汉听到这题目也是一脸懵逼,刚才本身明显已经说过了,本身就是邓玘麾下的士卒,如何一转眼的工夫就变成冒充的了?
这几个浑身酒气的军汉仅仅几个照面就被李焕等人打得屁滚尿流,不过手上工夫不可,可这伙人嘴上的工夫却不弱,对着李焕大肆号令,让李焕从速停手,不然结果自大。
“哦,你说是你们邓大帅下的号令,那号令呢?”面对着军汉的热诚,李焕不但不恼,反而不急不躁地问道。
眨眼之间两边胜负已分,燕小六从速向李焕建议道:“大哥,我们怕是闯大祸了,传闻这邓玘向来护短,现在我们抓了他的人,邓玘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