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亳州知州不晓得的是,光晓得薅羊毛不算本领,最首要的是薅羊毛不让羊叫喊才叫本领。
幸亏李焕不消等太久,亳州知州的后房就在面前,李焕理了理衣服,走进里屋正式拜见亳州知州。
如此乱世,李焕见过太多的人间悲剧,内心的怜悯心也早就被耗损光了,何况亳州可不比颍州,本身现在要做的就是感受找到颍州知州,处理完了这里的匪贼,然后拿银子走人,至于这里的百姓是否卖儿卖女,是否易子而食,那李焕也管不了这很多了。
幸亏亳州知州听到动静后直接从后门逃了,这才躲过一劫。
亳州知州上任后不久,就提出规复民生重修亳州的标语,不过标语喊得再响,可手里没银子也只无能瞪眼。
如果仅仅是抢一抢老百姓,亳州知州说不定就忍了,可现在抢到当官的头上了,并且连他这个亳州知州的买卖都不放过,那还了得?
亳州城的守将倒是很见机的把城门关上了,可关头是光关城门不顶事啊,城墙上那么多豁口,哪个豁口都能收支,匪贼顺着豁口冲进亳州城。
递上拜帖以后,衙门口的衙役当即换了一副面孔,热情的带着李焕等人来到后衙,可李焕不失时机地又递上一些散碎银两,让这衙役先容一下亳州的环境。
不过没银子没干系,亳州有人啊,经有关人士联络后,江南的人估客到亳州大肆地发卖人丁,亳州本地豪强对下卖力联络货源,对上卖力收银子,干的就是中间商赚差价的活动,就这半年不到,全部亳州的年青女娃卖掉十之六七,当然剩下的不是不想卖,而是长相实在太磕碜了,连人估客都看不上。
“奉告我,知州衙门在哪。”李焕是过来赚银子的不是来挑女人的,对于面前此人丁买卖也早就麻痹了。
不得不说这衙役非常有职业操守,收了银子就要供应呼应的办事,为了对得起刚才的那点散碎银子,这衙役特地向李焕供应了这个所谓的黑幕动静,并且还是带色彩的。
这座知州衙门就是靠着这些免费的劳动力给修好的,亳州知州大人一两银子没花,靠着白嫖这些免费劳动力就把这事给干成了,这操纵让李焕都大开眼界,薅羊毛薅到这份上,不得不说亳州知州真是个狠人。
“大爷,端庄的大女人,就只要三两银子。”李焕刚一进城就被一大爷倾销起本身的女儿。
已经被坑过一次的老百姓们此次打死都不信赖亳州知州了,迫不得已亳州知州只能自掏腰包,这才让团练的军队调集了起来。
靠着这血腥的人丁贸易,亳州知州挖到了他到亳州以后的第一桶金,既然有银子那就得花银子了。
当李焕进到城内后才发明,本来仁慈限定了本身的设想力,比起城内百姓的糊口,城墙上的阿谁豁口的确不值一提。
一个月前,亳州城北的双锁山里头呈现了一股匪贼,这伙匪贼不但劫民还抢官,多次把知州大人的买卖给搅黄了。
李焕看了一眼那头上插着稻草的女人,满脸菜色,身上就没三两肉,眼神浮泛,仿佛一截枯木普通,对于本身的运气毫不体贴。
拿着知州大人的银子,这些老百姓确切承诺了出兵,可刚出城三五里,人就散掉一大半。
“传闻把知州大人的一个小妾给劫走了,知州大报酬了保全脸面只能说那小妾病死了。”那衙役低声对着李焕流露道。
“火线右拐直走就到了。”那白叟家见李焕较着对本身的女儿不感兴趣,本想出言回绝,可瞧见李焕气势不凡也就指了然方向。
与那尽是豁口的城墙比拟,面前的这座知州衙门明显有些过于完整了,并且一看就是新修好没多久的,也就是说亳州知州到任以后放着尽是豁口的城墙不修,反而把本身的衙门给修好了,这操纵让李焕不得不感慨这知州大人的节操。